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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1年,耗资40亿的三门峡大坝建成,作为当时中国的超大项目,却成了中国水利史上的一大教训,这是为何?
1961年,那会儿咱们花了40亿大洋,整出个三门峡大坝,说是超级大工程,结果却成了水利圈里的“反面教材”,你说逗不逗?
“黄河之水天上淌,一去不回头。”这条亲妈河,既是咱中华民族的骄傲,也是让人头疼的家伙。到了1950年代,新中国刚起步,啥都得重建,治治这黄河就成了头等大事。三门峡大坝,人称“黄河老大坝”,一开始被捧得老高,结果却成了历史书上的“泪点”。
原本想着13亿搞定,结果一不留神,40亿大洋砸进去了,成了那会儿中国水利界的“巨无霸”。可惜啊,这座治水界的“希望之星”,却让渭河流域的老百姓眼泪哗哗的。工程刚开始那会儿,咱们中国水利界的高手们稀缺得跟大熊猫似的,于是就请来了苏联专家帮忙。苏联那边呢,派来个名叫伯克夫的小技术员,出门前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副教授、工程师,简直是坐火箭升官啊!他一来,中国专家们就跟追星似的,他说啥是啥。
考察时,伯克夫大哥突发奇想,想在潼关那儿建个大坝。结果,清华的教授们,比如张光斗、黄万里这些大佬,直接跳出来反对,那场面,跟吵架似的。为啥呢?潼关那地儿土跟豆腐似的,一冲就散,泥沙堆起来跟山一样,水一蓄,关中平原就得变水城威尼斯了。
伯克夫一听,嘿,觉得有理,就放弃了潼关,改选三门峡。他还美滋滋地想,上游水土保持搞起来,泥沙问题就小菜一碟了,结果泄流排沙这块儿给忘了。开会时,70多位专家里,就清华的黄万里教授一个人在那死磕,说大坝一建,泥沙堵得慌,渭河得倒灌,关中得变盐碱地,惨得很。可惜啊,真理有时候就是孤单,黄教授被晾在一边,方案还是通过了。
到了1973年,三门峡电站终于发电了,一年才供14亿度电,郑州一年就得用554亿度,这点电简直就是毛毛雨。结果呢,代价大了去了:库区泥沙堆得跟山一样快,潼关河床都抬高了,渭河的良田没了,盐碱地到处跑,连西安都危险了。老百姓流离失所,渭河里堆了15亿吨泥沙,洪水跟玩儿似的,隔三差五就来一趟。1992年那场大洪水,60万亩农田成了水塘,3万人无家可归,惨呐!为了扭转那糟糕的局面,1964年和1969年,咱们可是下了血本,两次动手改建,直接炸坝清沙,钱哗哗地流,8000万就这么没了,后来还得靠小浪底工程来擦屁股。但三门峡那事儿,已经是板上钉钉,没法改了。
这事儿能怪苏联那些“半吊子”专家吗?还是说,咱们得回头瞅瞅当年那些跟着洋人屁股后面转的“墙头草”专家们?科学这事儿,可不是跟着大众走就能搞定的,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。三门峡这回,就像是个大锤子,狠狠地敲在我们头上:一个国家要想牛气冲天,得有自信,得有胆量质疑,更得死守真理。举报